一下她肩膀,却不知道她发什么呆,愣没拽出来。
“总是赌钱没意思,今天玩点特殊的吧。”其中一个一头灰毛的的男人提议道。
“成啊,还有什么比钱更刺激?”有人出声问道。
“不如赌人吧。”安笙一直低头缩脖子,冷不丁身边桐四一开口,她吓了一跳。
赌人,要赌食人兔?
果然,下一刻,桐四甩了下一头骚波浪,把手伸向食人兔的方向,指着瑟瑟发抖只露着小脸的食人兔说,“我双倍的钱,赌她。”
“嗤,”抱着食人兔的二世祖,吐掉嘴里的烟,“小四爷今儿好兴致啊,带了一个还不够,这是还想双飞吗?”
这人说着,把食人兔挖出来,朝着桐四的方向一推,“倒也没什么不行,就是才上手的,还没来得及验货。”
他这么一说,一群人都笑了起来,安笙十分不舒服的皱眉,冷的难受,还受这种羞辱,就算不是说她,这些人对女人这种态度,她脸上也火辣辣的。
去他妈的吧,作死自己去作,她还不管了。
桐四伸手去接趔趄的食人兔的时候,安笙从善如流松开了桐四的手,后退一步,小声在他身后说,“小四爷,太冷了,我去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