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间的门,心安理得的用费轩的东西洗漱,反正那个半残现在干啥都要伺候,这些都基本用不上,都新的。
费轩感觉自己身上的血,在一天之内无数次逆流,在安笙那里吃了亏,转头就朝着费蓝蓝撒火。
“出去,不吃!”
费蓝蓝僵硬的起身,僵硬的笑了下,然后僵硬的含着眼泪出门。
安笙洗漱好之后,晃悠悠的出来,顶着费轩吃人的视线,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嘟嘟喝了。
然后这才转到床边,抻脖子看了看保温桶还稀稀拉拉冒着热气的粥,一连串的啧啧出声。
“啧啧啧啧——”安笙摇头,“真香啊,你不吃啊?”
费轩冷笑,腰上疼的厉害,整个人透露出的信息,就是三个大字,“你死了。”
安笙早就死过了,不怕他,自顾自的端起碗,看看费轩的唇上没有可疑米粥,确保这米粥没人吃过,坐在床边上,毫不客气的呼噜噜吃上了。
费轩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心情,他眼看着安笙没一会儿喝了一大碗,接着又去倒,伸手想抓她,被她一侧腰,灵巧的躲过。
“怎么的?心疼了?人家专门给你熬的,又软又烂,咸淡适宜,还有骨汤味,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