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
奸诈如他,竟然只想娶一个妻子厮守一生?
是真是假?
沈卿卿没有问出来,自然得不到李贽的回答。
面前是他结实的胸膛,隔着薄薄的中衣,沈卿卿能感受他的体温,也能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听着听着,沈卿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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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的时候,沈卿卿还在李贽的怀里,清晨的禁军统领,剑拔弩张。
沈卿卿:……
她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
挪出男人的怀抱,沈卿卿紧绷的身子终于松懈下来,与此同时,她听见李贽问她:“会骑马吗?”
那声音低沉清朗,绝非刚醒之人。
沈卿卿咬咬牙,一边大大方方地坐起来一边答道:“不会。”
李贽笑:“想学吗?我教你。”
沈卿卿马上拒绝:“没兴趣。”
她又没有多少机会骑马,费功夫学那个做什么。
看出小妻子是真的不想学,李贽就放弃了教她的念头。
饭后,李贽让玉蝉留在行宫,他单独引着沈卿卿往外走,宫门前,阿荣牵着李贽的骏马早已等候多时。
“马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