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江美云看了一眼笑道：“怎么，大家出成绩，你也激动了？”
沈甜甜摇摇头。
她不知道怎么和江美云说。
她也不敢和她说。
“那是怎么了，小脸通红。”
“江奶奶！”沈娇娇喊了一声。
一直以来，私下她都是喊江美云奶奶的。
“怎么了，甜甜！”江美云夹了一块子粉条。
“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啊。”
噗！
江美云差点喷出来。
刚才还镇定自若呢，这会儿因为沈甜甜一句话，江教授差点崩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江美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她家甜甜竟然有一天会去问爱情是什么。
相处这么多年，她完全知道，面前这个小丫头比白纸还要白。
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完全没有被外界染色。
没想到，这样单纯的小姑娘也会问出爱情？
难不成她是开窍了？
“我...我就是随便问问啊。”沈甜甜扭过头，没去看江美云的眼神。
她记得刚才看到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