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没打上水的人家非常的不好意思,搓着手问陈艳。
陈艳面露难色:“这当初都说好的,再说你们已经枯了一个了,我们家里人也要吃饭,也很艰难的。”
陈艳这话说的虽然现实,当时大家却一点反驳的理由都没有。
是啊,人家自己家的井,已经很奉献了,怎么再好意思让他们再多拿一口出来。
这记录本还在旁边呢。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他们这几天来打了人家多少桶水喝。
他们不能以德报怨啊。
“作孽啊,作孽啊,这老天为什么就不下雨啊。”大家哀怨着,陈艳看在心里也不好受。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不知道谁这么喊了一句。
“这里井枯了,那村里不还是有口井吗?他们人家那么少,死活霸占着井水不让我们用,还干部呢,一点干部作风都没有。”
这话说的很明显了,指的就是张会计。
陈艳在一旁抿了抿嘴没说话,民怨这个她没法插嘴。
“是啊!我之前远远的看着,他家的井那么大,到现在还是清澈的很,一点泥沙都没有,那拿出来给我们用用有什么不行的。”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