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意东转过身，正面面对南偌，表示自己很专注在听她说话。
南偌能感觉到，这些很细微的事情，是他在意自己的表现。
她做了个深呼吸。
“我就是很奇怪。我生下来，跟南上善，跟我妈妈，有着血浓于水的关系。可是，他们一个把我赶出家门，另一个只会不停地逼迫我控制我。反倒是，跟我原本可以完全没有关系的你，叔叔和阿姨，对我简直恨不得跟对待自己亲生女儿一样。”
沈意东面无表情，“什么叫可以完全没有关系？”
“我只是说，原本可能会这样。”
“没有这样的可能。”
“沈意东，其实这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如果我没有回来，如果我们没有再遇到，再或者我们没有对彼此敞开心扉。我们都有可能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我说了，没有这样的可能。“
这样霸道的口气，太过熟悉了。
南偌抠着他的手背，此刻她觉得自己真正像一个女人。因为在保护自己的人面前，她让自己弱了下来。
他伸手勾着她的脖子，将人拉过来，与她鼻尖对鼻尖。
“知道爸妈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