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有些不耐烦,“听到没有?”
口气是霸道的。
微微抬着下巴在吹海风的女人终于转过头看他,刷得十分浓密的睫毛让她的视线看起来更为冷傲。
她张嘴,只说了个字,“滚。”
“呲。”沈意东咬了下牙槽,对上她的视线,“又犯病是不是?”
南偌可是没有在怕他,表情强势,气势完全没有要败下阵的意思。
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继续挑战他的极限:“你谁啊你?我犯不犯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
沈意东话都没说完,南偌抬腿,朝着他的脚跺了下,甩了甩头发,走了。
像极了雄赳赳的母鸡。就啄你,怎么着?!
站在原地的男人插在裤兜里的拳头捏得更紧,感觉到脚趾头一阵阵痛,只能咬牙忍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头,自言自语般说了句:“这丫头,真是一如既往地欠揍。”
下一秒,他又冷冷笑了声,“我是谁?呵。”
劳资不让你哭着叫爸爸,劳资从此跟你姓。
从游艇下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五点了。
南偌带着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