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
凤延的话语实在太大胆了,霎时间,李翊拍了桌子,红木桌轰然倒塌,桌上的奏折书墨等物品掉了一地。
在两侧伺候的太监都跪了下来。
凤延仍旧喝茶,一副不畏强权的模样:“呦,陛下恼羞成怒 了?”
李翊道:“凤延,你胆大包天!”
“说句实话就是胆大包天了?那陛下身边的人,肯定都是连实话都不敢说的胆小鬼。”凤延道,“请问陛下,在下哪个字说错了?”
“难道在下想带皇后离开?还是说,皇后一心想离开?都不是。”凤延微微一笑,“是你自私,满心思担心的,并不是皇后的病情,而是你的需求。你需求皇后,所以不想她走,从始至终,你都不在乎怎样对皇后的身体好。”
这么多年来,从李翊坐到这个位置上起,就没有人敢这般对他说话。
偏偏凤延说的,还有道理。
凤延拿了扇子轻轻扇风,殿里其实并不热,她的动作舒缓,笑意浅淡:“一年换十年,陛下,您自己权衡。”
说罢,凤延扇子敲了敲后面小太监的脑袋:“走了,去栖凤宫。”
皇帝不像个很蠢的皇帝,怎么一碰见皇后的事情,就那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