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戚悦手腕一痛,金簪落在了床上。
她忍着心绞痛,抬手擦了鼻尖上的一滴汗水,美目含着脉脉情意:“陛下。”
李翊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戚悦,你敢以下犯上?”
李翊的肩头还在流血,鲜血汩汩而出,顺着他结实硬朗的胸膛往下淌,他的脸色,则是难看至极。
戚悦衣衫不整,头发也是凌乱的,她捂着心口处,浑身只有一件浅粉的肚兜,肚兜上用柔软的金线绣了兰草,她蜷缩在床上,捂了心口,却捂不住呼之欲出的一片娇软。
李翊想活活掐死这个拒绝他的女人,更想把她给揉在怀中,一口一口的给吃掉。他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人拒绝过,她凭什么拒绝?
戚悦眸光一片冰冷,可当她抬头时,却又装得虚弱了起来:“陛下,让人去把周太医叫来。”
李翊冷笑道:“现在知道心疼朕了?刚刚你拿簪子往朕身上捅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心疼?”
戚悦咬了咬唇:“是臣妾心口痛。”
她压根不心疼李翊,李翊皮糙肉厚,她又没有往他脑袋上捅,一支簪子,压根捅不死他。谁家男人还没受过伤了?他是皇帝又如何?
在戚悦的心中,李翊压根没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