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早知道她就不接这么棘手的工作。
当初会毛遂自荐，也是因为对自己足够自信，可……
并且大家都说，若她给杨思双画得好，可以一举成名。
正因为如此，杨思双便给了她一个成名的机会。
但现在明显这个机会太难实现……
叶灵见摄影师助理一遍又一遍地催促，而林馨馨一次又一次栽在眉毛上，她为杨思双着急。
便建议道：“林小姐，是否需要帮忙？”
刚刚擦掉第四遍眉毛的林馨馨闻言，蓦地转头，看向站在身旁，裙子下摆还湿了一大块的叶灵，“你的意思是，你会化妆？”
“懂得一些皮毛。”叶灵谦虚道。
“皮毛？”又有人嘲弄地开口，“皮毛也敢拿来秀，这可不是过家家，是国内外大型杂志上发表的照片……”
“她不会以为自己在服装设计上面有那么两把刷子，就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吧？”
“也许真的会，毕竟，不会的话，怎么敢拿出来说事？”
叶灵牵了牵唇角，并未再说什么。
若不是为了杨思双，她也不想出这个头。
尤其是在林家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