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惨白无人色。
“还敢狡辩？你跟着那蒋静，毒害黄城名人叶灵。”叶灵变了声调的声音说出这话，倒有几分强势。
“我没……”张秋萍已经吓得身体抖成了筛糖子。
若这个人不是白无常，她怎么可能知晓她和蒋静合作害叶灵的事情？
这件事情只有她和蒋静知道，别人都无从知晓，就算是叶灵本尊也不知道。
见她还要狡辩，叶灵手中力道又加重了不少。
张秋萍脸色已经青得跟黄瓜有得一拼。
叶灵见张秋萍已经吓得不行，一双腿一直哆嗦着，嘴里喃喃着不要杀她。
她想到刚才蒋静提到蒋志文的事情时，张秋萍那闪躲的眼神，便又模棱两可地开口，“若不是蒋志文本该有那一劫，你早就受到地狱的惩罚。”
“……”张秋萍听闻此话，整个膝盖朝地上猛地一跪。
若不是叶灵手中的棍子还夹在她的脖子上，她此番便软倒在地。
蒋志文的事情，与她有关，几乎没人知晓。
除了宋初。
可宋初自己都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不可能说出来。
所以，身后的人，真的是无所不知的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