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升正在给叶灵泡茶，听到叶灵唤他，转过头看了叶灵一眼，“说。”
他一向少言少语。
叶灵早已摸清他的性格，也没有因为他这个简短的字生气。
只是，在闻升转过头来时，叶灵才发现他眼周围一圈都是黑的。
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
“升哥，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睡觉？”
闻升赶紧撇开视线，不让叶灵看他的眼睛。
他也是刚才换下叶灵送给他的衣服，照镜子时，才发现他眼睛一圈的黑眼圈有些重。
叶灵突地站起来，站到闻升的面前，“升哥，你是不是为了赌约，拼命挣钱？连觉都没睡。”
这像是工作狂闻升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上一世的他就是如此拼命，虽然最后离逝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但也有另一部分原因是闻升太过劳累，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没有。”闻升开始后悔在来之前怎么没有好好照照镜子。
他应该将黑眼圈隐藏。
刘一明那小子，竟然没提醒他。
“升哥，有件事情我想与你商量。”叶灵太了解性格，他说没有的事情，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