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将她眼角泛起的泪花拭去,“不要多久,他们会来的,你的祖父祖母,外祖外母,姑姑,他们都会来的。”
“都来?”
“嗯,你我的婚宴,他们自然是要来的。”
婚宴?!
殷呖呖倏忽间想起来在门前听到的那些话。
“谁要嫁你!”她猛地退几步,漂亮又可爱的五官染上几分怒意,像一只凶巴巴闹脾气的猫,“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生气了?”他偏偏要凑过来。
眸光深深地注视着她,无论眉眼、琼鼻,或是她的每一点,都让他想念极了。
等他处理完一切迫不及待地赶回来,却发现他的猫儿竟然被那么多人惦记了。
拆墙,便是要告诉他们,他的猫儿,只能是他的。
殷呖呖抱着酒坛低着头,瞧着自己的脚尖,不去瞧他,也不理他。
“那我改日来找你。”易鹤安无奈,转身时,袖子生出一股扯力,他回头,那张小脸落入眼眸,她说,“前些天,大夫说我病了。”
他心尖一紧。
“说我害了相思病。”她说完咬咬唇,尾音有点发颤。
下一瞬猛地被扯入一道怀抱,一股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