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切松了口气,他真怕殷呖呖动手打他,他可不像易鹤安抗打,也许一拳就死翘翘了。
宽广望不见尽头的古道,马车继续赶路了,扬起一片尘土,翻腾滚动,遮掩了车马。
皇宫暗沉沉的,透着死亡般的寂静。
玄武门一路往里,殷红的鲜血在石阶地砖汇集成一片,每走一步,便是几道残破的尸体。
最后的割据线已经退到了金銮殿,太尉带着重兵,将金銮殿团团围住,大殿亦如往日的肃穆,而所有毕恭毕敬的模样,却一反往昔。
“丞相,该如何?我儿与二皇子皆在殿内。”太尉面色沉沉,盔甲之上布满了血污,苍老的脸颊上也有,有些狼狈。
“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丞相的紫色官袍被血染的几处呈更深的颜色,他目光狠厉,看向身旁的人,“让你们到后宫去抓个皇子,怎么还没来!”
金銮殿的门后,传来一声不怒自威的女声,“你们两只老狗,莫要白费功夫了,所有的皇子皆在金銮殿,你们就踏进这金銮殿一步试试!”
“你!”丞相脸色一变,“好一个毒妇!你是想断了天家传承?!”
“你胆敢逼宫,本宫有何不敢!”系关她儿性命,关殷家生死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