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地接受二人定亲的事了。
只是他要离开了。
就在后天。
她没想到他会离开的那么快,着装着蝈蝈的草笼回到家后,脑袋乱哄哄的,什么蝈蝈大会都替换成了易鹤安要离开的事。
他这一走,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依照他的本事,就算考上状元也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她就想起她看的那些话本,许许多多的状元配公主。
虽然知道净是些胡编乱造的故事,但她忍不住将话本里的状元替换成了易鹤安,而她呢,就是被始乱终弃的原配。
抛去这不说,京城那地方,诱惑多多,易鹤安那个不矜持的,被勾走的可能性,很大啊。
她光是想想,心里就钝钝的痛。
抬手摸了摸唇角,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余温。她又慌地收回手,咬了咬唇,看向被束缚在草笼里的蝈蝈。
她殷呖呖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第二天,按照惯例被熊叔打到在地的阿武刚起身,就看见蹲在自己面前的殷呖呖。
“阿武哥。”那双明澈的眼眸笑得弯弯的,“先别练了呗,我有话和你说。”
阿武看向一旁的熊叔,熊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