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熊叔,都是这样比划的?”
“是呀。”
见石头娘毫不在意的模样,殷呖呖抿了抿唇,“那阿嫂你也不拦着,阿武哥这……”不是在被虐打吗?
石头娘看明白了殷呖呖未说完得话,一边笑着将往她怀里钻的小石头接过,一边道:“等过段时间,阿武进京里,遇见的人,可比爹还不留情,现在让他多和爹练练,我才放心。”
“阿武哥要进京?”殷呖呖诧异。
石头娘笑得柔和,“阿武参加了今年的武考。”
“武考?”说起来殷呖呖倒是头一回真正接触到武考,她不免好奇,“阿武哥参加了武考?这武考现在就得进京吗?”
她记得文考是要等明年开春,进京参加会试,所成功考中贡士,就能于次月参加殿试。
这样一算,易鹤安明年开春就得进京了。
“红鲤镇终究是太小了,拘泥于这一隅,实在难成气候,也不知外面的人有多厉害。”石头娘声音很柔,看向在阳光下大汗淋漓的阿武。
继续道:“大晋的武考本不如文考受重视,从军凶险难料,也无仗可打,阿武又一心想做个武将,所以打算提前进京,到那里结识些人脉。”
殷呖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