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团团围住的中间,是赵译,唯有他,丝毫未受损。
她的手颤了颤,对上赵译平静异常的眼睛。
“外面还有没有人?”殷老爹粗哑着嗓子问。
“没有了。”殷呖呖尽量保持着声音的平稳。
堂屋的众人,如释重负地吐出口浊气。
“都散了吧。”殷老爹砰地坐在身后的木椅上,堂屋里的人一个个从殷呖呖身侧经过离开。
殷呖呖站在原地,看着殷老爹,忍了一会儿,“爹,我也回去了,你记得找大夫。”
她走得有点慢,身后的殷老爹始终没有喊住她,依旧秉承着以往的讳莫如深。
待殷呖呖随着众人一起离开后,留在堂屋内的殷老爹看向赵译,以及林老爹。
林老爹不解地问殷老爹:“事态发展至此,你还要瞒着她?”
他想问瞒得住吗?任何头脑灵光的人都看得出,事情不简单。
“呖呖不会问的。”殷老爹动了动胳膊,牵扯了伤势,他呲了下牙,“她向来不多问。”
林老爹默了默,也对,这种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
倒不如说,殷家这位是个头脑极灵光的。
“他们这次是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