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微颤,忽然觉得二十年前,易家和殷家离开京城退居红鲤镇是正确的选择。
臣子爱国之心如日月昭昭,奈何功高盖主,又遇见易妒易疑的君主,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可杀,又怕天下怒。不杀,卧枕难眠。
他沉默地低头,此事非他一小小县令能参与了。
只是,他应当写信告诫京城里的同僚们了,品行举止无不端的嫡长子,是不可废的!
赵译突然出声,“林大人,红鲤镇这边举动尽数被父亲安插的眼线传达,你若轻举妄动,父皇怕是会以为,易家暗党余留,影响朝纲。”
“殿下,那你……”
“皇家斗争,少牵连点无辜鲜血较好。”赵译答得淡漠,看向殷老爹,“有些话,我想单独和我舅舅说。”
林老爹闻言,“臣告退。”
堂屋剩下殷老爹与赵译,一阵沉默。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答应易家吗?”殷老爹望着赵译。
“我与父皇不一样。”
“若天下女子皆同色,该何其无趣。”殷老爹忽地一笑,目光灼灼。
“这是当初他来我殷家亲自下聘所言,我妹妹如何不心动,苦苦哀求我爹,我爹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