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居然想到的是,幸亏易鹤安去乡试了不在家。
“我跟你说,你要是再惦记着易家小兔崽子,我……我就让你没有爹爹!”殷老爹狠狠一砸刀,桌子被辟成两段。
殷呖呖吓得一哆嗦,心想自家的桌子今年损坏不少了吧,一愣神对上老爹怒气汹汹的眼神。
“你听到没?!”
“听到了!”她拼命点头,赶忙捧着小脸眨巴眼做乖巧可爱状,殷老爹怒火消了点,收回刀,要离开。
殷呖呖赶紧出声,“那个……爹?”
“怎么?有异议?”殷老爹一回头,殷呖呖怂得一缩。
“没有异议。”殷呖呖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眼瞅自家老爹又要走,她急得往前走几步,殷老爹再度回头。
殷呖呖咬咬唇,绞起自己的手指,手指上还留着被针刺后的密密麻麻疼痛。
她支支吾吾半天,“能……能不能把荷包还给我?”
“殷呖呖!”殷老爹勃然大怒,“要荷包是吧?”
在殷呖呖惊恐的不要声中,他攥紧了手里的荷包,就朝外一丢。
呜呜,那可是她做了好几宿的荷包。虽然,丑了点。
殷呖呖想冲出去,殷老爹狠狠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