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乡试在即,诸多学子纷纷启程前往县城,红鲤镇、绿水镇各大镇子,马车声连着响了好几天。
闲在家的殷呖呖在院里耍长/枪,懈怠许久,她手都生了,枪法也不够凌厉了,想来没有实战磨炼。
很不满意地放下长/枪,视线瞥向院落里的树下,不用去学堂教书的赵译正逗弄着二子。
他就丢着木棍,二子就吐着舌头奔出去捡回来,反反复复能一上午,一人一狗也不觉得无聊。
赵译注意到她的视线,抬头,一笑,“表妹。”
“哼。”殷呖呖嫌弃地偏头,赵译真真是个虚伪小人。
熟料二子见她轻蔑赵译,汪汪大叫,朝她就跑来。
她被追得撒腿就跑,好不容易才甩掉二子那条坏狗,也愈发笃定了要将二子送走的心。对赵译的讨厌,也更上一层楼,居然教唆二子咬她,什么人呢这是。
赵译逮着跑回来邀功的二子,头疼不已,真是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
他低头瞧瞧吐着舌头蹭着他的二子,叹了口气,摸摸二子狗头。
“罢了,念在你忠心护主,此次恕你无罪。如有下次,孤,定不饶你。”
二子:“汪。”兴奋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