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易兄甘愿参合进这场案子是因为殷呖呖。”
阿木:“!!”
嘴巴张得能塞下两个鸡蛋,“少爷,你没开玩笑吧?”
“你看我的样子像吗?”
“像。”
“……”林修睿想和老爹说一下,换书童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阿木是贫嘴的功夫日上一层楼,但读书明理的本事没学多少,实在看不透弯弯道道。
问林修睿,“少爷,你为什么说易鹤安是为了殷呖呖?”
林修睿哼了一声,阿木忙替他捶背捏肩。
林修睿满意地,“这段时间殷呖呖的事在镇子里传成什么样?什么倒贴,什么不知廉耻的词都用在了她身上,好好的姑娘家清誉尽毁。”
一说这事,林修睿挥挥衣袖,露出忧民的表情来。
看得阿木一脸嫌弃,捶背的手却没停,他还想听着少爷继续说。
林修睿仰天长叹,“镇里多太平,还是日子过得一闲,净爱传些所谓趣事,也不管属不属实,我爹也为此头疼。这悠悠众口,你瞧瞧,不就差点逼死曹切?”
阿木捶肩的手停了停,镇里的人,一直都是听风就是雨的。
“那你就断定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