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也不掩遗憾,“我爹都想着以后红鲤镇改名叫三元镇了。”
殷呖呖:“……”那易鹤安还是别□□了,红鲤镇比三元镇好听些。
看着遗憾不已的两人,她撇撇嘴,“也许,易鹤安并不想入仕呢。”
“为什么?”赵笑笑明显觉得不可思议,“以易鹤安的能力,入仕后必然官运亨通,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易家缺荣华富贵?”殷呖呖鄙夷。
赵笑笑:“……”好像很有道理。
林修睿道:“当官可不止荣华富贵,还有权势声名。”
“我总觉得他不喜欢。”
殷呖呖想起易鹤安那些五花八门的话本子,似乎比起先生教的四书五经,他更喜欢这些书,偌大的书架,没几本正经读物。
赵笑笑又问:“这又是为什么?”
殷呖呖看了他一眼,自然不能说易鹤安书架的事,不然他们肯定要刨根问底。
想了想,“你看他前两回的乡试都各种错过,哪有回回那么巧的?”
话说着,原路返回的殷呖呖和赵笑笑已经到了衙门外,和林修睿告辞后,殷呖呖往衙门前走。
“老大,你这是要做什么?”赵笑笑跟着,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