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向自己这位侄儿。
赵译顿了下,“舅舅,我们养只狗吧。”
“养狗?”殷老爹愣了下。“好端端地养什么狗?”
一般养狗是看家的,但方圆百里谁有胆子偷窃他殷家?
“养只恶狗,玩玩。”
殷老爹:“……”
一般都养听话乖巧的狗玩,养恶狗……成吧,二十年没回京城,搞不懂京城里头的人和事了。
他吩咐人到镇里专门养狗的狗户卖了只大狼狗回来,据说是恶狼和猛狗的后代。
易鹤安当晚翻墙的时候,低头看向木梯底下眦目欲裂的大黑狗。
会咬人的狗不叫。
这狗有点凶。
他看向易家墙下站着的林管家,“林叔,你帮我弄点肉和迷药来。”
真香警告的大狼狗阵亡……
赵译第二天看着墙边睡得堪比死猪的恶狗,再看看未干的泥土,脚印和木梯印都处理得干净。
这是个很仔细的罪犯,但被压倒的青草还是暴露了点什么。
“舅舅,”他走到正在耍刀的殷老爹跟前。
“怎么了?”殷老爹抹了把汗。
“我觉得我们这个墙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