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呖呖将被子叠成长条,一点点从送饭的小洞挤出去。
易鹤安的欣慰不到一瞬,就听手里忙活着的殷呖呖继续道:“唉,要不是怕你这娇弱的体质冻死在我门口,我才懒得管你。”
“我娇弱?”他压低了声音,“以后有机会,你可以试试。”
听不出画外音的殷呖呖哼了一声,“是再打你一顿吗?”
易鹤安伸手,修长的指节扣在被褥一把抽出,殷呖呖猝不及防,砰地一声,光洁额头磕在门框。
“易鹤安!”她捂着脑门,疼得龇牙咧嘴,磕得眼冒金星。
“磕到头了?”易鹤安怔了下,“疼不疼?”
“废话!听不见那么大声音?你要不要试一下?”
易鹤安抿了抿唇,“对不起。”
殷呖呖:“?!”
这声对不起给她惊得连疼痛都忘却了,易鹤安中降头了?她舔了舔唇瓣,“那什么我皮糙肉厚,没事……”
“你还有被子吗?”他攥着手里的被褥,问。
“有的,柜子里还有一床。”
“回去睡吧。”
这捎着几分暖意的话吓得殷呖呖连滚带爬回了被窝,易鹤安,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