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
殷呖呖气得肝疼,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怼回去。要是这时候动手吧,前段时间老爹才打了人家老爹,镇子里也传得风风雨雨。
只得吞咽下这口恶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信誓旦旦的易鹤安淡然自若的表情却在收到“贾姑娘”的来信时,碎裂开一道阴沉沉的口子。
庙会约见。
“……”
他想拒绝,但是人家姑娘第一回 约他,信里满心欢喜,看言辞似乎是极其期待的,如果拒绝便辜负了人家一片心。
易鹤安头疼。
林管家见自家少爷扶额,面露难色,不由得上前关切询问:“少爷,你怎么了?”
易鹤安实在没有主意了,看向林管家,“林叔,如果你答应人庙会那日不出门的,但因为不能推脱的事情必须出门,该当如何?”
“庙会人那么多,只要不碰见,那人如何知道少爷你出门了?”
话是这么说,理是这个理。
但殷呖呖可是在学堂里说过的,不过,按着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在埋头苦读为八月初的秋闱,平日下学后都鲜少迈出家门,庙会应当不会参与。
“行了,我有定夺了。”易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