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闯入男子院落多不合规矩,反正她也听不进去。
“不是。”殷呖呖摇摇头。
“那你能松开手吗?”易鹤安低头,看了眼殷呖呖死死抓着他衣袖的小手,就想起她昨晚喝醉后,拽着他衣襟如何也不愿松手。
微不可察地叹口气。
“拉一下又不会死。”殷呖呖抱怨地斜瞥了眼他,哼哼一声松开手,觉得他愈发小气。
语气里是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哀怨。
易鹤安蹙眉,他想问她来做什么?思绪猛然一个转弯,他顿了顿,问:“你上次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嗯?什么?”殷呖呖没想到话题转得那么快,被问得一头雾水。
“就是你上回来找我,说你表哥的事情,你是知道了什么?”兴许这问题困扰了他许久,他不由自主捎带起严肃的口吻。
这令殷呖呖突然认真,易鹤安头一回用探究问题的语气和她说话,平日里那都是对别人的,就像喜宴上的冷淡也是对别人的。
她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确想要探究其中的弯弯道道,但她本身不善于揣度人心。
至于易鹤安,啧,小小年纪心思叵测。
与其她费心思,倒不如要易鹤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