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心绪都如花瓣流红随风一阵摇曳,将风吞没干净后又停了一切声息,静得像那阵风就从未来过。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直到林管家略带怒意的声音重新将风掀起,易鹤安懒懒地抬了抬眼眸。
赵译站在花丛的另一面,两人隔着相望。
易鹤安复又低头,看向快被自己浇死的花,放下了手中的洒壶。
“林叔,你下去吧。”
“可是……”林管家欲言又止。
“这位是我的先生。”易鹤安称赵译是先生,语气里没有几分恭敬,只是他更不想说赵译是殷家的表少爷。
林管家最后带着愤怒甩袖离去,也不知府里的仆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每月的月钱是白领的?!竟任由这么个大活人进宅!
非要好好管教管教!或是该将些人逐出去了!
易鹤安不似林管家那般想,他清楚,倘若赵译想进来,那一身不容置喙的威慑就不是仆人敢拦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他负手于身后,望向赵译。
视线不躲不闪,镇定自如。
“你当真不愿与我回去?”赵译今日着的是件绛紫色锦袍,尊贵又有端着几分神秘,倒是与缤纷绚烂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