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尤其是在想到昨晚,他欲伸手将她从易鹤安背上拉扯下来,易鹤安不反抗,反而是明明醉晕过去的她,死死地拽着易鹤安不松手。
甚至于那股力道,像是紧紧地攥着最后的依托。
殷呖呖自幼习武,她若不愿松手,谁都扯不开。
但赵译想,他这辈子都磨灭不掉,易鹤安望着他似笑非笑冷峻的目光,一字一句,“可以让开了吗?”
轻描淡写的语气像掺了微凉的风。
殷呖呖急匆匆逃离的动静,惊回赵译的思绪,那种急措与避退,就如同自幼以来,围在他身边的人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
他们明明畏惧于心,还要不停地贴过来,迎合谄媚,讨好的嘴脸,犹如最滑稽的笑话。
她呢,怕他,就跑了,逮都逮不住,比狩猎时林间窜逃的鹿还难捕捉痕迹。
赵译微微低头,思绪停在龙飞凤舞的字迹上。
只是狩猎,他从来都是满载而归的啊,哪怕是横行山林的大虫,都逃不过他的箭矢,一箭封喉太过无趣,最喜欢猎物慢慢挣扎。
但在挣扎前,要让它丧失反抗力,再慢慢碾灭它的希望。
如此,方称得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