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堂内众人沉默,当今皇后娘娘实乃一代奇女子。
殷呖呖望着易鹤安,眸光微微动漾。
然,稍有的涟漪却被恼羞成怒的力辩惊扰,迅速平下。
“你是再拿殷呖呖与皇后娘娘作比?她可配?”那人竭力争论。
“我何时将殷呖呖此等不入流的女子与皇后娘娘作比?”反而与那人的面红耳赤作比,易鹤安风轻云淡之姿,颇显君子度量。
他道:“我言皇后娘娘,无非是辩驳兄台所言女子若不三从四德相夫教子,抛头露面便是有辱家门。”
“只是,兄台说殷呖呖是不入流的女子。”他轻笑,明明毫无意味,听在部分人耳里却十分讽刺。
“原来兄台还记得殷呖呖为一介女子,多年圣贤书,教导读书人应视君子为正道,名利为次要,而兄台今日三句不离科考名利,更将过错加诸于一介女子,一言一句字字针对,岂不可笑?”
那人被噎得额前青筋都爆出来,可一时无从反驳。
易鹤安并未因此放过他。
“若是兄台为功名利禄,那么齐家治国平天下,乃是言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