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无愧于众人,活得恣意潇洒便可。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直接泛青白,肩膀也因为怒意不可抑制的颤起来。
“我殷呖呖,六岁挑红鲤镇同岁男儿不在话下,十岁随老爹护镖行万里路,如今十六岁,我自觉可战当今男儿无数,你凭什么,觉得我有辱家门!”
她一字一顿,不卑不亢,“你当你是我父,还是我母?有何等资格,言我对错!”
众人只知,殷呖呖散漫无拘,但凡有看不惯,动手了事。
不曾想,她也伶牙俐齿。
那人面色涨红,欲图争辩,“分明你……扰我等在先……”
“既如此,我向诸位赔罪,乃殷呖呖之错,我自然不狡辩。”她拱手,“但,试问,若众人诚心向学,自是该心无旁骛,若真视我为耻,那就更当引以为戒,绝非我一言一行可影响。”
她酣睡不曾出声,更不曾当众以炫她家世如何如何,这群人却偏偏借此为难她。
因何如此,想必他们更为清楚。
“你……”那人争辩不得,气短胸闷。
却又有一人站起,脸色冷傲,“殷姑娘在言我等不是?”
“学生也有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