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实在无规无矩,说出去都有辱家门。”
他说到最后,已然趾高气扬,满含不屑鄙夷。
学堂里的众学子,默不作声,似认同。
他们未曾留意赵译的眸光已渐渐沉下,他的唇紧抿着。
这人的话,并无错可言。
但,他心头却感不快。
连端坐在座位一直漠然的易鹤安,眉头也紧紧地皱起来。
更别说赵笑笑与李焕山,祸端非明由他们所起,最后将祸水全引到殷呖呖身上,他们如何能忍?
“你说够了没有?”
在赵笑笑试图站起来辩驳时,突然一声冷喝,殷呖呖拍案而起。
她起身时扯到脚踝的伤势,却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脊背挺得笔直。
其实,她自赵译看来时,便醒了。
于自家表哥讲课时,睡觉实在太不给自家表哥面子,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一睡到底。
起初那人字里行间明朝暗讽,她也无所谓。
虽然才来学堂就受此等刁难,着实难忍,然而与他所言,确实是她不对,扰学堂规矩,她可赔罪,退学亦成。
但……
她眸光冷冽,甚至含着丝丝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