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粗粝的大手更是直接朝她手里的信伸来,幸而她躲闪及时,殷老爹的手与信堪堪擦过。
“爹,你这是做什么?”她皱眉。
“你把信给我。”
“这是我的信。”
“我知道,给我。”
殷呖呖护着信,往后退了几步,“爹,你疯了?”
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抢她的信?
“我叫你给我。”殷老爹眼睛瞪得多大。
这才哪儿和哪儿,自家闺女就这么护着那小子,倘若日后真成了,闺女心里还有没有他的位置?
不行,那小子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把闺女迷得神魂颠倒,他必须得扼杀两人的苗头于摇篮里。
“不给。”
殷呖呖攥着信,就像是攥着溺死前最后的一根稻草。
只有,吴公子能救她了。
她快要被易鹤安害疯了。
浑浑噩噩的脑袋里,全是那家伙洒在耳畔的温息声,光是一点点,就足够将她焚烧殆尽。
“你给不给我?”殷老爹那拳头就要往自己身上砸,还没落下,听见殷呖呖异常冷静的声音。
“什么都依你,这次你再敲自个儿,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