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觉得易鹤安怎么样?殷呖呖小心翼翼地开口,窥着赵译的表情,不肯放过一分一毫。
说完做贼心虚地补充,“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就是……”
完了,她编不出来了。
“就是什么?”向来将情绪把控极好的赵译此刻冷哼一声。
殷呖呖猛地打了个寒噤,飞快组织语言。
“就是我素来识人不清,寻思着表哥替我好好析解易鹤安此人,不是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若是能将易鹤安知晓一通,日后也不必处处受制于他。”
一番话,殷呖呖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说得她自个儿都要信了。
可赵译淡淡地,冷然地,“你素来识人不清,为何就知晓我能将易鹤安看得透彻?”
“我……”
“你言你受制于他,素来不是以暴取胜?何必去解他的弯弯绕绕?”
“我……”
“纵然我告知与你,仅凭三言两语,安能将易鹤安玩弄于股掌?”
赵译三问,殷呖呖卒。
她看着赵译关门,讪讪离去。
看来从赵译入手,是不可能了。
她往回走的时候,抬起头,看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