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了?
“那你还想走哪条路?”易鹤安白了她一眼,说得好像他就不怕被人看见他背着殷呖呖似的。
殷呖呖松了口气。
看着易鹤安在她面前下蹲了些,素来笔挺的脊背也微弯着,她攥了攥拳头,小心翼翼地趴上去。
宽阔硬朗的脊背。
柔软娇小的身躯。
在接触的瞬间,两人都颤了颤。
尤其是来自于灵魂的颤栗,他们的脸色都颇为不自在,也都暗自庆幸着,对方看不见自己的神色。
不过,以殷呖呖的心大,不自在只是一瞬,她很快就嘚瑟地晃起小腿。
这可苦了易鹤安,贴着他的柔软磨蹭来磨蹭去,而且又实在难以启齿。
心里骂了几遍殷呖呖不知耻,脖子根都红了。
偏偏殷呖呖的手还在他的肩膀捏了捏,捏着捏着又往别处摸了去。
活了十八年,易鹤安从不曾如此狼狈。
殷呖呖仿若未觉,反倒苦口婆心道:“易鹤安,你应该多锻炼锻炼,你看这瘦小的身板,我平时打你都不好意思用力。”
易鹤安闻言,想到殷呖呖平时打自己的力度,那股子的羞耻顿消。
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