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殷呖呖一把拍开赵笑笑的手,秀美一竖,“想死?”
赵笑笑瞧着满眸愤怒的殷呖呖,长舒一口气,“不是,老大你到底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还以为你……”中邪了。
“我就是在想,”殷呖呖背靠着墙,视线眺望到远处,“怎么才能用最短的时间把字练好。”
“老大,你要练字?”赵笑笑险些又把手放到殷呖呖额头上。
“嗯。”殷呖呖一点也没在意赵笑笑的惊愕,依旧蔫蔫的耷着脑袋,“就是练字。”
赵笑笑都快惊恐万状了,自家老大怕不是中邪,是被夺舍了。
也不知请道士管不管用。
在他着急地如热锅上蚂蚁时,李焕山趴在窗缘,探出个脑袋,“殷姐,你练字的话,找帖子临摹呀。”
“找帖子临摹?”殷呖呖扭头,看向李焕山,“怎么摹?”
“就照着摹呀,要不我从家里把我爹喜欢的字帖拿来。”李焕山笑得十分灿烂,“要不然殷姐你到我家来,我叫我爹教你也成啊。”
李焕山是书香门第,他爹可是红鲤镇一大文豪,所写的墨宝莫说是附近的镇子,就连京城都曾有人来求取。
殷呖呖只是想将字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