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婆瞟了眼易鹤安的画卷,心突突跳着。“还有吗?”
“功夫要在我之上!”殷呖呖又兴冲冲地又来了一句。
这一语,令花媒婆眸底突然掠起的亮光又很快黯淡下去。
殷呖呖留意到花媒婆的神情,心一沉,再瞟那幅画卷旁边正摆着自己的画像,莫非花婆婆给她寻了这人?
当即改口:“如果打不过我,也没关系,反正我的功夫够高了。”
说完她心里就像有密密麻麻蚂蚁啃噬着,因为惊觉自己竟为着一幅画像就遂意改口,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
但是她转念又想如果要求太高,被易鹤安占去了先机,她就得叫他叔叔了。
她如此宽慰自己,心里倒好受了些。
“打不过也不要紧?”
花媒婆小心地问了一句,这回换花媒婆心里难受的紧。
“嗯。”殷呖呖点头,然后看着花婆婆,眼底亮晶晶地有一丝期许。
花婆婆一时找不到方寸,“殷姑娘先回去,等我寻思寻思。”
殷呖呖愣了下,再看那张画卷,莫非不是给她介绍的?
那股被蚂蚁啃噬密密麻麻的难受又涌出来,最后只讷讷地道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