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昳丽的女子,将易鹤安一把逮住,怒火中烧,“易鹤安!又特么是你!”
易鹤安难逃再次被打的结局,等鼻青脸肿的回家,迎上林管家颤颤巍巍担心不已的眼神,他摸了摸脸,“下一个是医馆的女子吧?和花婆婆说,推了。”
而殷呖呖痛定思痛,说只要不是武士、商贾、书生、郎中其余的都可。
并且约在荒郊野外,她还不信那个邪了。
见面后,她指着眼前长得俊秀但有着光秃秃大脑门的人,瞠目结舌,“你怎么没头发?”
“回施……回殷姑娘,我刚还俗。”对方居然还习惯性回了个佛礼。
“……”
这一回殷呖呖下意识环顾周围,看有没有易鹤安那个狗贼。
没有人影。
刚松口气,一旁树林后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喊,“易公子!奴家仰慕公子许久,纵使公子不举,奴家也甘愿跟随。”
殷呖呖愣了愣,旋即爆发出一阵猛笑,“哈!易鹤安,你不举!”
最后被面色沉如滴墨的易鹤安追着打,她还乐得不行,边跑边乐吱吱地喊,“易鹤安你不举!”
带着灿烂到傻的笑容回到殷宅后,看见熊叔满面担忧之色,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