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扯了半天没扯出笑容,尤其是在看清袋子里的东西。
是殷呖呖捡着贵的挑的百年人参冬虫夏,而当中鹿茸鹿鞭占据了好一部分的麻袋。
“少爷……”林管家从麻袋里找出一卷信纸,易鹤安瞥见狗爬字体眉心就突突地跳了跳。
“听熊叔说这些对男子特别补,就算作那事的赔礼,殷呖呖亲笔。”
林管家拿着信纸的手颤了颤,只差老泪纵横,“少爷……那事到底是什么事啊?”什么事得用鹿鞭鹿茸赔礼,还得补啊?而且补一点还不够?
他家少爷难道不止腿上一处划伤?
“无事。”
易鹤安已经被气到没脾气了,眸底闪过一道冷光,殷呖呖,他两一对比,还是她比较能耐啊。
……
学堂里惴惴不安的殷呖呖猛地打了个喷嚏。
“老大,你着凉了?”赵笑笑嘘寒问暖地靠过来。
“没……”殷呖呖揉揉鼻子,“可能被人惦记了。”
下意识往易鹤安的位置瞟了一眼,这家伙又没来。她摸摸下巴,也不知道昨晚给他送的补药,他有没有熬来喝。
据说那些可贵了,是她老爹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放了许久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