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小姐横眉冷目沉默不语,熊叔哭丧着脸,“你可不能啊,当家要是输了,得当街给易家老狗磕三个响头,还得认他做干爹。”
“愿赌服输他磕头就磕……”殷呖呖本满不在乎,但听到后面腾地从太师椅站起来,“那易鹤安岂不是成我干叔了?”
熊叔苦着脸点头。
“握草,他们这次玩这么大?”殷呖呖瞪眼,“这两老头吃饱撑的吧?”
与此同时在易宅。
“爹好端端地为何要与殷家做这等赌约?”易鹤安听林管家说完,手里的毛笔喀嚓断了。
“喝酒上了头,说话没了边。”林管家揉揉鼻子。
一切源自于易老爹与殷老爹日常喝酒吹娃的爱好,此次没刹住马。
谁都觉得自家娃最好。
殷老爹吵不过易老爹,要开打,易老爹打不过殷老爹,要叫官。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插嘴说,谁先找到门好亲事,不就代表谁家的娃好吗。
两人茅塞顿开,当下立了谁输谁叫爹的赌约。
虽然酒醒后两人皆悔得肠子都青了,可没有一个人拉得下脸说赌约不作数。
这边殷呖呖气得手抖,“他喝多酒干出破事,让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