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画不能全信,就像她。
明明画像上英姿勃发,今天是个什么玩意儿。
殷呖呖皱皱眉越想越气,瞪向李焕山,“你瞧着有些眼熟。”
看画时,那股迷茫也有了源头。
“我是赵笑笑的前座啊。”李焕山瞪大眼,显然愕然于殷呖呖神奇记性。
“小赵子前座?”一听赵笑笑,殷呖呖就补齐记忆了。
“不是,殷姐,你既然都不记得我,你……你挑我干嘛啊,害得我心惊胆战一宿未眠。”李焕山想起一晚的惴惴不安就心酸。
“我随手挑的。”殷呖呖伸伸懒腰,尾音忽然上挑,透着一丝危险,“你心惊胆战什么?”
“我……”李焕山忽然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叫你乱说叫你嘴快。
“说。”
一个字,那份淡凉却实实在在的落在李焕山心尖。
“花媒婆来的时候,我以为殷姐你瞅上我了,所以……所以高兴极了。”
“所以你一高兴就心惊胆战?”
依她看,分明是这家伙以为自己看上她,迫于她的威名只能应承下来,所以才心惊胆战。
殷呖呖瞥了眼李焕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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