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呖呖惊慌中不忘要拯救,但她却忘记现下穿得是束手束脚的罗裙,成功将向前砸变成了向后砸!
算了,至少向后不会伤到脸,殷呖呖闭眼前如此宽慰自己。
然,千钧一发之际,细软腰间蓦然多了一只温暖干燥的手。
陌生的触感让殷呖呖一颤,轻风拂过,遮掩的纱幔被恍然吹起。
灿若春华,皎若秋月。
易鹤安生平第一回 失神。
“易鹤安,你特么要抱老子抱到什么时候?”殷呖呖咬牙。
倘若不是此时此刻的姿势太过刁钻害得她唯一的支点就是易鹤安那只手,她现在就能给他打得亲爹都不认识。
“呵。”易鹤安思绪顿收,手也一松。
“砰!”
殷呖呖倒地摔的亲娘都不认得。
“易鹤安,你找死啊!”
她气愤地从地上爬起,而易鹤安早迈着翩翩步伐进了酒楼。
“小姐。”身后熊叔吩咐跟来的婢女凑过来,“二当家走前特地叮嘱别惹事。”
“我知道。”殷呖呖攥紧手,“光天化日不宜杀人。”
婢女觉得二当家原意不是如此,“小姐,我们还是先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