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下撇不至于透露情绪,可眼神满含讽刺。
殷呖呖就是自恃极高,从小便是如此,长大后只增不减,这股自恃让他从始至终都稳操胜券。
甚至于因为年纪增长后她更能控制情绪,真正动手的次数就愈发少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只要殷呖呖不动手,易鹤安就有恃无恐。
他不悦的神色逐渐舒缓,低头看向桌案那本书,清晰的脚印着实有碍观瞻。
“易兄,听闻书斋昨日入了一批新书,可要一同去看看?”
易鹤安抬头,眼前站着与他说话的少年身着靛蓝色锦袍。
微胖且个子略矮,皮肤不常受日晒所以白白的。
而腰饰的玉佩与束发的玉簪则透露少年的身份非比寻常。
“实在不好意思,林兄,今日父亲嘱咐了我早些回去。”易鹤安语气颇为遗憾地摇摇头。
加之上次这已经是易鹤安第二次推拒了,林修睿那双因体态略胖而更显狭长的眼睛眯了眯。
他笑道:“既然如此易兄就早些回去,莫让令尊忧虑。”
易鹤安颔首告辞,至于那本书,他极其吝惜视线地不再看一眼。
“少爷,您何必屡次向他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