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他们都知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被殷呖呖打过得三百天。
而易鹤安是要参加今年秋闱的,是全镇的希望,可千万不能再向往年一样出意外……
他们犹犹豫豫地想开口,可又怕惹祸上身,于是将目光投向赵笑笑。
赵笑笑清清秀秀的脸满是委屈,为什么又是他?
在众人期许凝重的目光中,他颤巍巍地走向殷呖呖,还没来得及开口,殷呖呖头一偏,一记刀眼吓得赵笑笑差点跪地上叫老大别杀我。
众人:“……”
他们怎么会突然寄希望于赵笑笑?
殷呖呖收回虐杀赵笑笑的眼神后,重新看向易鹤安。
当事人易鹤安反而面色无波无澜,只是在察觉揪着他衣襟的手不停地收紧,他的唇紧紧抿成直线。
“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过得都是什么日子?每日读书读的我都要吐了,读书吐了不说,我还得……”
殷呖呖气得肩膀直颤,她最看不惯易鹤安淡如止水的样子,这样就会将气得不得了的她衬得很没场面。
就像现在,明明被自己抓在手里,他却还镇定地要死,而她揪着他,就只是揪着易鹤安的衣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