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易鹤安唇角微勾,好看的弧度落在殷呖呖眼里满是讥诮。
“林兄,鹤安先走一步。”他朝身侧人轻微颔首,径直离开学堂。
殷呖呖恨得后槽牙磨得咯吱响,拳头紧紧攥着,她准备动身时,赵笑笑瘦小地身板唰地挡在她面前。
她眉头一拧:“你挡着我做什么?”
赵笑笑欲哭无泪,急急忙忙地解释:“老大,三思而后行,你才被先生教训,再闹出殴打同窗的祸事,被先生得知,必定要告诉老大的爹爹,届时老大你免不了要一通罚了!”
闻言,殷呖呖握着的拳头一松。
打了易鹤安,其实没什么。
但要是由先生告状到老爹那里,性质就不一样了。
她死死地盯着易鹤安远去的背影,目光灼灼恨不得在他背上戳出两个血洞来。
“呸。”
最后她还是听了赵笑笑的劝告,没在下学的路上对易鹤安动黑手,憋着那口气回到殷家镖局。
“小姐,你可回来了。”
一进门,她那位臂膀雄壮看起来五大三粗的熊叔就迎出来,黝黑的脸庞上一笑就露出的两排牙齿白晃晃的。
殷呖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