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发现殷呖呖居然肚子里还装了不少词儿,虽然用得都不对。
但他只能不停地宽慰自己,知道总比不知道的好。
这接下来的半天,先生怕挑战自己的耐心,就再没提问过殷呖呖,殷呖呖舒舒服服地待到下学。
赵笑笑正准备问自家老大今天该去捉蝈蝈了,结果那身玫红色劲装张扬地从自己眼前走过。
殷呖呖抬脚,那只黑皮掐银丝的长靴就踩在易鹤安长指还未触碰到的书本上。
“易鹤安,你能耐啊。”
易鹤安抬眸,深邃的黑眸冷冷地盯着眼前同样冰冷望着自己的殷呖呖,约是怒极反笑,忽然一阵低低的笑声从他喉咙里发出。
“易某还真没什么能耐。”
他嘴角捎起笑,很浅,不疾不徐地道,“不过,就如殷大小姐所言,易某好为人师,又不忍见殷大小姐蹉跎光阴,万不得已使了点小计谋。”
“你……”
殷呖呖倒是没想到易鹤安承认得那么爽快。
先生最近对她格外“关照”,猜想就是易鹤安在背后与先生说了些什么。
当然绝非是什么坏话,估计是“殷呖呖虽是性子顽劣悟性极好”云云,再拿出她老爹对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