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呖呖,你告诉老朽,‘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是何意?”
集中精神也听得晕晕乎乎的殷呖呖突然被点到,倏忽睁大眼睛。
在与先生大眼瞪小眼一番后,她只得硬着头皮站起来,余光不经意地一瞥,冷不防瞥见前排的易鹤安。
少年手肘搭在椅背的边沿,微微侧着身子。
精致的脸一半藏在阴影里,一半对着她,轻弯的唇角似笑非笑,并投来戏谑的目光。
殷呖呖瞬时来气了,而这几天熬夜苦读得成效也出了点,灵光乍现。
“回先生,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与题无关的回答让先生怔了怔,耐着性子问:“所以呢?”
“所以,学生不知。”
“……”
先生握着书的手紧了又松,好歹能说出一两句了。
最后先生在复杂的心绪中欣慰地看了眼殷呖呖,“坐下吧。”
他转而看向自己最为满意的学生,长叹一声:“鹤安,你来为殷呖呖解释一下。”
易鹤安施施然站起,朝先生施了一礼,声音不急不缓。
“回先生,意为治理一个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