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
阿晚一惊,下意识就抽了抽,紧接着她就轻声“啊”了一声,他原先还只是握住,可是刚刚她一抽动他便立时越发地抓紧了,且大力到她手疼。
阿晚早看出他情绪不好,此时更是察觉出不对,忙低声道:“表哥,这里是大长公主的庄子上。”
她不说还好,一说他手上的力气竟是更大了一些,阿晚疼得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她不敢太失态,只能拿了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一边柔声道,“表哥,疼,你轻点。”声音娇软柔糯,带着些讨饶的撒娇。
他听到这一句手上才总算是松了些。
阿晚不合时宜的想到,他似乎极受用“顾晚”的撒娇,不管真真假假,只要她肯求他,哪怕他心里不愿,好像也都会顺着她些。
不过阿晚尚来不及为这个发现感受一下难言的滋味,就听到他道:“原缜,他跟你说了什么?”
阿晚一愣,他怎么一开口就先问原缜?
但她不傻,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昨日才落水,从昨日醒过来,到今日一直都是躺在病床上,下人们可不知道后面那些事,更不敢在自己耳边嚼舌根。她才是不应该知道背后缘由之人。所以他应该已经知道原缜单独见过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