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的梅园参加她的生辰宴,表姑娘应下了。”
赵恩铤的手一紧,那手下的黑玉镇纸已然碾成了碎片。
他道:“你下去吧。”
侍卫松了一口气,忙道了声“是,属下告退”,就僵直着身子匆匆退下了。
赵恩铤松了手,看向自己的手下,碎片几近成了粉末。
但这也并未能卸走他心头的半分怒气。
这怒气倒不是冲着阿晚,大约只是自己心底的烦躁吧,自从昨日他发现她怕他,或者说很怕他之后这股烦躁和不安就已在心底发酵。今早之事,若非是因着这股压制着的烦躁和不安,他也不会失控对她那般,而今早她在他怀中的娇嗔依恋原本也已经缓和了些不安,可是偏偏他回来之后就得知她没有等他就直接走了。
不过就是那时候得知她离开,他虽然不悦,但因着今早她的依恋,她在自己怀中的娇馨温软的感觉犹在,所以也并没有特别恼怒,他昨日也已经查问过她身边的人,这大半年来她并无接触过多少外人,和原缜更是没有交集,只不过是一些内宅的算计和闲话而已。
他打算等处理完了手上的一些事情之后过两天再去看她,也让她先静一静,再告诉她婚期提前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