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不必理会她,若是她要人,就让她到我面前来要好了。”
赵氏很无奈,她道:“母亲,您想到哪里去了?只是女儿想着阿晚也大了,离她和恩铤的婚期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也该学学管家理事了,还有她的嫁妆,女儿也都替她准备的七七八八了,想着年底的时候那些庄子铺子上的管事都会过来汇报,女儿也想让她一起听听,将来也好方便她接手打理,不然到时候突然接手,岂不是一团乱。”
赵氏是国公府嫡女,也是唯一的嫡女,当年下嫁顾家,嫁妆是十分丰厚的,不说良田,就是铺子庄子都有十几个,再加上她善于经营,这么些年下来,手上的财产已经十分惊人。
她无子,又只有阿晚一个女儿,要嫁的还是自己娘家侄子国公府的世子,她给阿晚准备的嫁妆比她自己当年出嫁也只多不少了。
这也是她和她婆母顾老太太主要的矛盾之处,这且是后话。
赵老夫人听了这话也沉默了下来,这话的确是正理,她虽疼爱阿晚,却也不是个糊涂的,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将来阿晚是要嫁到国公府的,这些东西总是都要学着的,但她自己却是没精力教她太多了,况且阿晚还是孙子的未婚妻,尚未过门,现在就让她打理国公府的中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