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挺烦地来回问。
谁家不是最疼幺儿的?当初傅洲寒硬要出去做调查记者的时候把家里老人气的够呛,用扫把撵出去。傅老爷子嘴里说着除非他死不然不许傅洲寒回家,现在真遇到事了还是睁只眼闭只眼让他在家躺着了。
至于傅洲寒那些报道,尽管老爷子心里很不待见,却还是一篇不落地看完了——尤其是这篇报道还涉及了海州市的长任医院。
“你查了这么久应该知道那个医院后面的人是谁吧?”
傅老爷子没有正面回答,冷不丁地反问了一句。
“从医院出来后报警,出来找电视台企图曝光的人不在少数……不过警察甚至都以证据不足的名义不予受理。在海州市能耐这么大的,除了您老爷子,也就那几位了啊。”
傅洲寒顺手把傅老爷子手里的茶杯给拿自己手里,仰头牛饮喝下:“不过没关系,我这次之所以用真名写这报道就是借您的势,我看看他们是愿意舍弃那鬼医院还是愿意真跟咱们傅家杠上。”
他说得坦然又自在,半点利用了自家亲爹的愧疚都无。
现在傅老爷子退休了不怕那些妖魔鬼怪,他选在这时候爆出来也有这方面的考量在其中。
事实证明他的计算